马斯克脑机接口技术亮相,计划6个月内开展人体实验

德高行知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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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侃透公司专利事儿
    全球首富埃隆·马斯克周三表示,他的脑机接口公司Neuralink正在寻求美国监管机构的人体实验批准,他预计该公司研发的大脑芯片接口将在6个月内展开人体临床试验。
    11月30日,Neuralink举办了技术展示活动“Show and Tell”,向观众展示了一段用意念打字的技术。
    
    活动上,马斯克展示了一段“心灵感应打字”的视频,而这行字的输入来自一只植入了Neuralink大脑芯片的猴子。马斯克表示,“他(猴子)正在用其思想移动光标…实际上他都不会拼写。”
    其实,早在马斯克吞下推特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在上面公布了他的脑机接口新进展。他透露已经取得了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的审批,将在今年进行人体实验。
    
    马斯克透露将在年内进行脑机接口人体实验
    (图片来源:互联网)
    马斯克称旗下专门研究脑机接口技术的公司Neuralink,能应对病态肥胖等健康问题,甚至还可以治疗瘫痪、中风和脑损伤等。
    Neuralink制定的未来五年的计划,是让人类不必使用语言,直接通过大脑进行交流。
    马斯克还设想,人们能通过脑机接口把自己的“记忆”、“意识”直接导出,或许有一天我们可以用U盘、存储卡来储存自己的“灵魂”,实现人的“意识永生”......
    
    Neuralink脑机接口芯片植入(示意图)
    (图片来源:互联网)
    脑机接口的市场前景无限辽阔
    脑机接口的前景确实不容小觑。Neuralink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2016年创立,2017年取得了1.07亿美元投资、2019年取得5100万美元、2021年取得2.05亿美元,不到6年,市值就超5亿美元。
    2019年全球脑机接口市场规模已经达到了12亿美元,2020年脑机接口的市场规模达到14.6亿美元,预计2026年将达到27亿美元,年复合增长率为12.4%。
    近年来世界各国纷纷启动脑计划,如美国的BRAINInitiative、欧盟的HumanBrainProject、日本Brain/MindsProject,以及我国的脑计划在去年落地,预计未来几年,中国脑计划可能会有数百亿的投入。
    
    如果从脑机接口可影响到的应用领域来看,不论是医疗、教育还是消费,都将带来远超于十几亿美金的巨额市场空间。
    
    马斯克公布的猴使用脑机接口的实验成果
    (图片来源:互联网)
    但其实“脑机接口”一词最早由 Jacques Vidal 在1973年提出时,一开始并不受到重视。
    直到有实验意外发现,对猫进行的相关实验可以提高癫痫发作阈值。随后进行的单例研究同样证明,类似的技术应用在癫痫患者身上的时候同样能够显著降低癫痫大发作的几率。这样的研究在临床领域引起了极大的关注,效仿者蜂拥而至。
    短短五十多年,脑机接口已经在神经性疾病治疗方面显露出巨大先天优势,并在其他领域拥有广泛的应用场景。
    脑机接口为代表的脑科学将改变人类未来
    脑机接口技术在飞速进步。
    世界上第一个人工耳蜗1978年问世,为听障者带来更好生活的福音。
    如今,人工耳蜗已经是最成功、临床上最广泛应用的脑机接口技术。
    
    世界第一个人工耳蜗发明者格雷姆.克拉克和使用者
    (图片来源:互联网)
    2011年,美国布朗大学成功帮助四肢瘫痪多年的凯茜·哈钦森用意念驱动机械臂握住一个瓶子,慢慢地把它送到嘴边,用吸管喝咖啡,然后把瓶子放回桌子上。这是14 年来哈钦森第一次能够完全凭自己的意志喝到饮料。这项实验让不少瘫痪人士燃起重新独立生活的希望。
    三年后的2014年,巴西世界杯开幕式上,14岁的高位截瘫少年,身着“机械战甲”,用意念控制下肢运动,完成了开球,可以说是非侵入脑机接口可穿戴设备的一次成功展示。
    
    凯茜·哈钦森用脑控制机械臂
    (图片来源:互联网)
    1978年美国生物医学研究者William Dobelle,将68个电极阵列植入到一位后天失明的残疾人视觉皮层中,眼镜上装置一个小型照相机将信号发送到一台巨大的计算机以解码,能使受试盲人感受到光。
    到2020年,西班牙科学家已经使接入脑机接口的盲人戈麦斯能看到吸顶灯、人和印在纸上的字母、基本图形,甚至能玩一款简单小游戏。
    
    佩戴着装备有相机的眼镜的戈麦斯
    (图片来源:互联网)
    虽然已经取得的脑机接口的成果很令人振奋,但当前可实现的性能距离人们在科幻作品中的设想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除了技术水平上的局限外,更关键的挑战在于我们对大脑工作机制的了解还十分有限。
    脑科学领域学者对大脑工作机制的持续探索发现,是脑机接口系统实现的核心基础。
    全人类都在期待着一场脑科学的革命,但是脑科学的突破面临着两个难题。
    首先,脑的复杂程度超乎想象。人脑由十亿数量级的细胞构建而成,是已知宇宙中最复杂的结构。我们面对的正是这样量级的挑战。
    其次,尽管世界上各个实验室获取的与脑相关的数据如海啸般涌来,但我们却陷入了一场危机:将脑比作计算机的隐喻似乎已经失效,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数据,也不知道该怎样解读这些数据。
    人类素有用已知“隐喻”未知的习惯,“脑是机器”就是一个例子。在历经液压动力、发条装置、电报网络、电话交换机和当前的计算机后,这个“机器”隐喻已近强弩之末,下一步该向何处去?
    但不要因此对脑科学的未来感到悲观,因为在人类认识大脑的历史上,这样的困境曾多次出现。
    最近的一次危机在19 世纪70 年代,将脑比做电报机的隐喻已不再适用,脑科学界疑虑丛生,许多研究者断言意识的本质也许永远都无法被破解。但是紧接着,将脑隐喻做计算机的方法横空出世,人对脑的认知又进了一大步。
    科学是不断演进的,每一个时期的科学都是建立在对前一时期观点的整合、拒绝或转化上的。正确理解过去有助于明了当前的理论和框架的背景,甚至有助于想象未来会怎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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