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专题】2023年度十五佳VR游戏

文/VR陀螺 Welkin
    2023年被业内视作“游戏大年”，《博德之门3》《塞尔达传说 王国之泪》《生化危机4 重制版》等优秀的作品层出不穷。而对于VR游戏领域，2023年同样是大放异彩的一年。PS VR2和Meta Quest 3相继发售，带来更强劲的硬件性能和混合现实内容形态，均成为推动VR游戏发展的强大助力。 VR陀螺将在本文中评选出2023年度表现出色的VR游戏，之所以列举TOP 15而非“十佳”，是因为本次评选将分为“VR独占类”和“VR兼容类”两条赛道，将VR原生游戏与包含VR模式的传统游戏区分开，这样也更加公平与合理。 
    本次评选细则如下：
    分为“VR独占类”和“VR兼容类”两条赛道，分别评选表现优异的TOP 10和TOP 5，共计15款游戏。只评选首发时间在2023年内的游戏。如《Gorilla Tag》虽然在2023年1月登陆Steam平台，但首发是在2022年，故不考虑在内。对于在2023年之前已上架抢先体验（Early Access）或提供免费测试，但在2023年内结束EA、完整发布的作品，仍算作2023年的新作并考虑在内。评选基于游戏本身的品质，发售后各平台的销量、用户评分，以及作品的影响力做综合考量。参考资料包括：PS VR2游戏下载榜、Quest Store畅销榜、Steam年度畅销游戏榜，以及各平台商店的数据。以下排名按发售时间为序，不分先后。
     
    
    图源：VR陀螺 
     VR独占类·TOP 10  
    ▊01 - Horizon Call of the Mountain
    首发时间：2月22日登陆平台：PS VR2游戏类型：动作开发商：Guerrilla, Firesprite参考数据：PS Store用户评分4.43/5（3144人次）、PS VR2游戏2月下载榜TOP 3
    作为PS VR2的首发护航大作之一，《地平线 山之呼唤》由索尼旗下的游骑兵工作室开发，系列总销量已达3270万（截至2023年4月16日）。凭借PS5主机的强大硬件性能，《山之呼唤》的画面表现达到现阶段VR游戏的天花板，同时还充分利用了PS VR2的各项特性，为后续登陆该平台的作品“打了样”。 
    序幕中乘舟顺流而下的场景尤其让人过目难忘——从两岸郁郁葱葱的丛林到远处高耸入云的山脉，景色美丽壮阔；溪水清澈见底，还能看清瀑布腾起的水雾，用手轻抚水流Sense控制器也会有相应的反馈；当庞大的机械兽略过头顶时，画面伴随着PS VR2头显的振动营造出震撼与压迫感……不过本作在游玩部分的设计上存在一定问题，过多枯燥的攀爬流程也导致其被部分玩家戏称为“爬山模拟器”。 
    ※获奖情况：PlayStation Blog“年度PS VR2游戏”金奖；The Game Awards 2023“最佳VR/AR游戏”提名；VR Awards 2023“年度VR游戏”提名；第13届纽约游戏奖“最佳AR/VR游戏”提名；第27届D.I.C.E.奖“沉浸式现实技术成就奖”提名、“年度沉浸式现实游戏”提名；第41届英国金摇杆奖“最佳VR游戏”得主；英国TIGA游戏产业奖“最佳AR/VR游戏”提名，“最佳视觉设计”得主 
    
    图源：Guerrilla 
    ▊02 - Ghosts of Tabor 
    首发时间：3月21日登陆平台：Quest（App Lab）、Steam游戏类型：射击开发商：Combat Waffle Studios参考数据：Quest Store用户评分4.36/5（8182）、Steam好评率80%（5409人次）
    Combat Waffle Studios工作室的CEO是一位美国退伍军人，或是正是因为这种基因，使得他们与射击题材的《Ghosts of Tabor》如同天作之合。 
    本作的灵感来自于《逃离塔科夫》《DayZ》等热门作品，以生存和射击为核心的玩法融入了PvPvE元素，是目前VR FPS领域较少的题材。游戏发售当周即荣登SteamVR畅销榜头名；2023年5月，制作组宣布双平台玩家数已突破10万；8月时又透露，本作在App Lab上的收入超过300万美元。 
    找到VR游戏领域所欠缺的，并将传统游戏平台的成熟玩法移植过来是《Ghosts of Tabor》获得成功的一大关键，而制作组对于枪械建模、手感的细致打磨，以及对战术行动的忠实还原，也是本作能从VR FPS这条拥挤赛道脱颖而出的重要原因。从军人视角对枪战的深刻理解，借助VR特性加深体验的沉浸感，倾听玩家社区的反馈不断打磨，最终令被誉为“VR版逃离塔科夫”的《Ghosts of Tabor》在不少环节都做到青出于蓝。 
    ※获奖情况：Steam大奖“年度最佳VR游戏奖”提名；Steam 2023年度VR游戏畅销榜“铂金奖”；VR Awards 2023“年度VR游戏”得主 
    
    图源：Combat Waffle Studios 
    ▊03 - Vertigo 2 
    首发时间：3月31日登陆平台：PS VR2、Steam游戏类型：冒险开发商：Zach Tsiakalis-Brown参考数据：PS Store用户评分4.50/5（233人次）、Steam好评率96%（1796人次）
    Zach Tsiakalis-Brown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开发者，早在2016年，年仅16岁的他就制作出了完成度极高的VR游戏《Vertigo》。后来Zach一度加入Valve公司就职、学习1年，合作开发出《The Lab Hands-On》，而后又重新恢复独立开发者的身份。 
    如今，现年22岁的Zach几乎以一己之力完成了续作《Vertigo 2》，其完成度足以令许多工作室汗颜。本作依旧是以故事为驱动的单人冒险游戏，造型各异的武器和千奇百怪的外星生物都是系列的特色，在谜题设计和交互性方面也有明显进步。Zach曾在采访中坦言受到了《半衰期：爱莉克斯》和《Boneworks》的重要影响。 
    11月，《Vertigo 2》又通过“Bottomless更新”追加了突变机制、多周目可替换角色以及关卡编辑器功能，将游戏的可玩性进一步提升，完全做到了向经典致敬的同时又自成一派，也更让人期待Zach在未来还能带来怎样精彩的VR作品。 
    ※获奖情况：Steam 2023年度VR游戏畅销榜“黄金奖”；第27届D.I.C.E.奖“沉浸式现实技术成就奖”提名、“年度沉浸式现实游戏”提名；第41届英国金摇杆奖“最佳VR游戏”提名 
    
    图源：Zach Tsiakalis-Brown 
    ▊04 - Breachers 
    首发时间：4月14日登陆平台：PICO、PS VR2、Quest、Steam游戏类型：射击开发商：Triangle Factory参考数据：PICO商店好评率95%（749人次）、PS Store用户评分4.51/5（226人次）、Quest Store用户评分4.66/5（3101）、Steam好评率88%（991人次）
    《突击行动》是2023年另一款表现优异的VR FPS，主打5v5战术竞技，玩家被分为执行者和反叛者两大阵营，双方围绕炸弹和阵地展开攻防。
     
    这类玩法早在《反恐精英》火爆全网的时期就已经打下了雄厚的基础，后来的《彩虹六号 围攻》又在此之上融入了场景破坏和无人机、摄像头等更多现代化装备。《突击行动》学习了这些经典作品的成熟经验，融合VR特有的交互操作，令战术执行更加具有代入感。 
    本作在公测期间就人气火爆，发售后成为电竞联盟VR Master League的比赛项目之一，活跃队伍约有100支。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突击行动》在国内的人气同样很高，比利时开发商Triangle Factory此前的作品《超能军团》（Hyper Dash）也常年位列PICO畅销榜。 
    ※获奖情况：Meta Quest商店“最受欢迎游戏”入围；Unity Awards 2023“最佳AR/VR游戏”提名 
    
    图源：Triangle Factory 
    ▊05 - Synapse 
    首发时间：7月4日登陆平台：PS VR2游戏类型：射击开发商：nDreams参考数据：PS Store用户评分4.64/5（1020人次）、PS VR2游戏7月下载榜TOP 1
    PS VR2独占游戏之一，特色系统是“意念移位”，并且结合眼动追踪技术辅助瞄准。玩家可以一手操作各种武器，另一只手使用意念力把敌人拉到身前或是扔向半空中，也可以将远处的物体拉过来抵挡攻击，或是弹开敌人躲藏的掩体——这种双手战斗的特殊机制充满可能性。 
    作为单机FPS，《Synapse》融合了Roguelike的随机元素，但缺点恰恰在于较少的敌人种类导致变化性不够强，重复可玩性稍欠。 
    开发商nDreams是从传统游戏转向VR赛道的成功典范，他们在去年11月宣布被瑞典Aonic集团收购，据悉收购价达1.1亿美元，也标志着这家全球领先的VR游戏公司迈入了下一个阶段。 
    ※获奖情况：The Game Awards 2023“最佳VR/AR游戏”提名；第41届英国金摇杆奖“最佳VR游戏”提名；英国TIGA游戏产业奖“最佳AR/VR游戏奖”得主 
    
    图源：nDreams 
    ▊06 - I Expect You To Die 3: Cog in the Machine 
    首发时间：8月17日登陆平台：Quest、Steam游戏类型：冒险开发商：Schell Games参考数据：Quest Store用户评分4.81/5（750人次）、Steam好评率96%（341人次）
    美国开发商Schell Games的《I Expect You To Die》系列以老牌特工为主题，剧情、歌曲风格都会让人联想到经典的《007》系列电影，核心玩法则为解谜，整体保持着极高的水准，3代也不例外。 
    《I Expect You To Die 3: Cog in the Machine》的剧情延续前作，主角要与反派Roxana Prism博士发明的大量机器人对抗。关卡流程本质上其实是一个个的密室，玩家解开谜题后就能推动剧情发展。各种互动类谜题易于理解、同时又极具创意，部分突发事件则考验临场应对，颇有挑战性，大量的特工装备和互动道具也十分有趣。 
    由于主角拥有“隔空取物”的特殊能力，甚至还能使用冻结能力将道具锚定在半空中，因此本作全程坐着即可游玩，完全无需担心VR眩晕症等情况。 
    ※获奖情况：2023年Steam大奖“年度最佳VR游戏奖”提名；Meta Quest商店“最佳叙事游戏”入围，“最受欢迎游戏”入围；Steam 2023年度VR游戏畅销榜“白银奖” 
    
    图源：Schell Games 
    ▊07 - Assassin's Creed Nexus VR 
    首发时间：11月16日登陆平台：Quest游戏类型：动作开发商：Ubisoft参考数据：Quest Store用户评分4.33/5（2748人次）
    《刺客信条 联结核心》由育碧旗下的老牌工作室Red Storm负责开发，在经历过《细胞分裂》VR版宣布取消开发的打击后，VR版本的《刺客信条》顶住压力，终于在公布4年后顺利面世。 
    作为Quest独占游戏，《联结核心》做到了扬长避短，原系列的“开放世界”在VR版中以“开放式箱庭”的任务来呈现。玩家能以VR的沉浸视角漫步于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独立战争时期的美国以及公元前400年的古希腊，领略不同的风景和人文，这正是被戏称为“旅游模拟器”和“历史课教具”的《刺客信条》系列的一大卖点。 
    而在游玩部分，VR版也对跑酷、潜入和战斗这三大标志性要素做到了很好地还原，通过简易和拟真相辅相成的操作设计来展现刺客敏捷的身手。此外还以大量的辅助选项来减少晕动症的影响，供玩家找到最适合自己的设置。虽然在一些细节处还有提升的空间，但《联结核心》确实以优异的整体品质为VR游戏带来了一次名副其实的“信仰之跃”。 
    ※获奖情况：2024纽约游戏奖“最佳AR/VR游戏”提名；Meta Quest商店“2023年最佳游戏”得主，“最受欢迎游戏”入围；第27届D.I.C.E.奖“沉浸式现实技术成就奖”提名、“年度沉浸式现实游戏”提名 
    
    图源：Ubisoft 
    ▊08 - BIG BALLERS VR 
    首发时间：11月21日登陆平台：Quest游戏类型：体育开发商：Doge Labs参考数据：Quest Store用户评分4.81/5（4220人次）
    《BIG BALLERS VR》是本次评选中唯一一款F2P游戏，2021年8月登陆App Lab，直到2022年3月才开始流行起来，2023年终于顺利升入Quest商店。
    这款集体育、社交和健身于一体的游戏，从最初的篮球一种模式，陆续追加了橄榄球、棒球、躲避球、排球等玩法。互动式的操作易上手但难精通，降低学习门槛的同时又保留了提升空间，而且手感颇为出色。本作支持最多12名玩家一起比赛，球帽、衣服、球鞋等上百种道具可供定制出适合自己风格的虚拟形象。 
    《BIG BALLERS VR》聚集了高人气的同时，更难能可贵的是保持着极高的口碑，仅5人的开发团队Doge Labs能取得这样的骄人成绩，堪称是2023年“以小博大”的典范。 
    
    图源：Doge Labs 
    ▊09 - Five Nights At Freddy's: Help Wanted 2 
    首发时间：12月14日登陆平台：PS VR2、Steam游戏类型：模拟开发商：Steel Wool Studios参考数据：PS Store用户评分4.68/5（1121人次）、PS VR2游戏12月下载榜TOP 1、Steam好评率94%（2664人次）
    恐怖游戏系列《玩具熊的五夜惊魂》在2023年10月底推出真人版电影，以2000万美元的制作成本，上映首周末斩获全球票房1.3亿美元，而且这还不算流媒体端的成绩。电影成为现象级爆款，令IP的知名度火出圈外，无疑也是促进游戏销量的一大助力。 
    《Help Wanted》是沿用《玩具熊的五夜惊魂》系列设定的迷你游戏合集，少不了惯用的“Jump Scare”桥段，2代改为VR独占依旧拥有超高的人气。经典且诡异的机械玩偶们悉数登场，玩家作为披萨店的雇员则要通过游玩小游戏的形式完成维修、餐饮等方面的工作，因此能体会到与系列正作截然不同的内容，某种程度而言，可以将其视为恐怖题材的《工作模拟器》——后者同样是VR游戏领域的热门作品。
    美国独立游戏工作室Steel Wool Studios此前为《玩具熊的五夜惊魂》系列开发的两款作品均收获好评如潮，这次的成功也不意外。不过他们在2023年发布的另一款IP改编VR游戏《Hello Neighbor: Search and Rescue》则反响平平，没能取得预期的成绩。 
    ※获奖情况：Steam 2023年度VR游戏畅销榜“铂金奖” 
    
    图源：Steel Wool Studios 
    ▊10 - Asgard's Wrath 2 
    首发时间：12月15日登陆平台：Quest游戏类型：动作角色扮演开发商：Sanzaru Games参考数据：Quest Store用户评分4.26/5（2851人次）
    2019年10月横空出世的《阿斯加德之怒》一度惊艳了世人，而四年磨一剑的《阿斯加德之怒2》则为当今3A级VR游戏树立起全新的标杆。
    本作在VR一体机的机能下真正实现了开放世界，充满神话色彩的场景宏大而精美，暗藏众多洞穴、建筑可供探索的辽阔区域更是令人震惊。充实的流程内容辅以RPG的成长元素，共同保证了游戏时长，系统方面还不断以新鲜的元素来让玩家保持新鲜感，如新的可操作英雄、新的动物随从、Rogue-lite地下城模式…… 
    《阿斯加德之怒2》在个别方面并不是最强的，如画质细节和战斗手感，但综合品质绝对达到了现阶段VR一体机游戏的天花板。由于各大奖项统计时间的关系，年底发售的本作没有入围绝大多数2023年度的奖项评选，但现在就可以断言，它会是2024年各大VR游戏奖项的最有力竞争者。 
    ※获奖情况：2024纽约游戏奖“最佳AR/VR游戏”提名；第27届D.I.C.E.奖“沉浸式现实技术成就奖”提名、“年度沉浸式现实游戏”提名 
    
    图源：Sanzaru Games 
     VR兼容类·TOP 5  
    ▊01 - Gran Turismo 7 
    首发时间：2月22日（VR补丁更新）登陆平台：PS VR2游戏类型：竞速开发商：Polyphony Digital参考数据：PS Store用户评分4.33/5（15227人次）
    《GT赛车》系列是索尼第一方的赛车游戏，由子公司Polyphony Digital开发，作为PS系主机上主流“车枪球”游戏中“车”的门面担当，系列作品销量已突破9000万套。《GT赛车》于2022年3月发售，荣获包括The Game Awards 2022“最佳体育/竞速游戏”在内的诸多奖项。 
    为PS VR2首发护航而免费推出的VR模式非常厚道，对应游戏中除“分屏对战”以外的所有内容，包括网战模式也可以佩戴着VR头显与他人同场竞技。除了PS VR2以外，想要获得最佳的拟真驾驶体验，还需要搭配方向盘、踏板等外设。 
    高动态范围色调（HDR）映射和基于眼球追踪的注视点渲染，令游戏的画面表现极其出色。不仅如此，新增的“VR展厅”还可以从包括驾驶舱在内的多个角度，以VR视角细细端详各种豪车、跑车，绝对是车迷们的福音。 
    ※获奖情况：The Game Awards 2023“最佳VR/AR游戏”提名 
    
    图源：Polyphony Digital 
    ▊02 - Resident Evil Village 
    首发时间：2月22日（VR补丁更新）登陆平台：PS VR2游戏类型：冒险开发商：Capcom参考数据：PS Store用户评分4.72/5（21265人次）
    Capcom在2023年为两款优秀的3A级游戏作品奉上了免费更新的VR模式，都是来自在全球范围内极具影响力的《生化危机》系列，且均为PS VR2独占。 
    《生化危机8 村庄》于2021年5月发售，截至2023年9月30日，累计销量870万套。由于原版就是第一人称视角，因此VR化的过程非常自然，就连过场动画都可以自由转头观察，让玩家全情投入到剧情之中，亲手做出防御和倒洗手液等动作，也把《生化8》的精髓完整还原了出来。 
    游戏的画面本就十分出色，而基于PS VR2眼动追踪功能的注视点渲染技术，更是将VR模式的画质推到了当前业界的一线水平。配合PS VR2的Sense控制器，操作方面也做出了诸多改良，如双持武器系统，新增飞刀与拳头攻击等，让老玩家也能尝到新鲜感。根据RE.NET官方统计，已有近11万用户体验过VR模式。 
    ※获奖情况：PlayStation Blog“年度PS VR2游戏”白金奖；The Game Awards 2023“最佳VR/AR游戏”得主 
    
    图源：Capcom
    ▊03 - HUMANITY 
    首发时间：5月16日登陆平台：PS VR2、Steam游戏类型：益智开发商：Enhance、tha ltd.参考数据：PS Store用户评分4.19/5（1829人次）、Steam好评率95%（270人次）
    2023年度的一匹黑马，在发售3个月后宣布达成100万下载量，除了入选PS+会员订阅服务游戏库的关系外，游戏本身的质量过硬也是一大原因。 
    玩家通过操纵一条柴犬，引领盲从的人群越过各种地形、机关，直至抵达终点。玩家控制的狗、机械化行动的人以及地形丰富的场景共同构成本作解谜的三大要素。更加令人眼前一亮的是，在这种看似简单的机制之下竟能衍生出“战斗式”的谜题，甚至还有BOSS战，让人佩服制作组的脑洞大开。整个主线流程都可以视作大型教学，因为关卡编辑器才是供玩家发挥创造力、分享自己作品的舞台。 
    前索尼互动娱乐全球工作室总裁、现任PlayStation独立游戏负责人——吉田修平也毫不掩饰对这只小狗的喜爱之情，在年末盘点中将《HUMANITY》选入了自己2023年最喜欢的11款独立游戏名单中。 
    ※获奖情况：2024纽约游戏奖“最佳AR/VR游戏”提名；The Game Awards 2023“最佳VR/AR游戏”提名；Unity Awards 2023“最佳AR/VR游戏”提名 
    
    图源：tha ltd. 
    ▊04 - Labyrinthine 
    首发时间：8月19日（完整发布）登陆平台：Steam游戏类型：动作开发商：Valko Game Studios参考数据：Steam好评率84%（11348人次）
    《Labyrinthine》最早于2020年10月开启抢先体验（EA）。2022年12月更新了VR补丁，并且支持PC/VR联机。在经过近4年的追加内容、不断完善更新后，今年终于完整发布。 
    作为一款支持最多4人联机的恐怖游戏，玩家间要相互合作、躲避怪物、寻找解谜道具，从而顺利逃生。程序生成模式弥补了故事模式重复可玩性不足的问题，玩家们可以在由系统随机生成的迷宫里寻找服饰、提升等级，升级则能解锁新的地图和怪物。 
    联机类的“众乐乐”玩法，加上恐怖元素的刺激，是《Labyrinthine》的最大乐趣来源。实际上本作与另一款同类型人气游戏《恐鬼症》（Phasmophobia）发布仅相隔了1个月，并不存在抄袭，只能说英雄所见略同。 
    ※获奖情况：2023年Steam大奖“年度最佳VR游戏奖” 
    
    图源：Valko Game Studios 
    ▊05 - Resident Evil 4 
    首发时间：12月8日（VR补丁更新）登陆平台：PS VR2游戏类型：冒险开发商：Capcom参考数据：PS Store用户评分4.8/5（46875人次）
    3月24日发售的《生化危机4 重制版》累计销量达540万套（截至2023年9月30日），VR模式同样为PS VR2独占。根据RE.NET的官方统计，体验过VR模式的玩家数量超过8.1万。 
    本作优秀的战斗系统在VR中能够淋漓尽致地施展，不仅开枪、移动两不误，亲手用匕首弹开敌方攻击的成就感十足，并且“双刀流”更是成为了VR版速攻的特有打法。不过由于原版游戏为第三人称视角，故在VR化时也不得不做出妥协，诸如体术攻击、挣脱陷阱等情况时，都会切回第三人称视角，剧情演出则是完全采用“投屏播片”……这些都是非VR原生游戏所难以避免的问题。 
    本作的VR完整度和互动性都不如《生化8》，所幸系统与流程足够好玩。虽然《生化4 重制版》在2023年度传统游戏的各大评奖中均遗憾“陪跑”，但相信其绝对能在2024年VR游戏的评选中有所斩获。 
    
    图源：Capcom 
     结语 
    2023年的VR游戏界精彩纷呈，上有3A大厂带头入局，以更强的技术力抬高VR体验的天花板；下有小型独立开发商分别发力，尝试不同的品类、以创意出奇制胜，助力VR面向更广阔的群体。 
    虽然游戏业界在去年的主旋律是裁员，但VR游戏的整体表现优于2022年。不过，也有一些原本备受期待的作品，如《Arizona Sunshine 2》《Ghostbusters: Rise of The Ghost Lord》因种种原因没能达到预期，不免令人有些失望。从本次评选中也可以看出，“枪”依旧是VR游戏的主流，“车”和“球”也有着扎实的人气基础，这也与VR的适配性有关。 
    2024年，即将发售的Apple Vision Pro会以强劲的性能和混合现实场景，给广大开发者搭建新的舞台。在GDC最新的2023年度调查中，有30%的开发者表示愿意为AVP制作游戏。我们也期待着今年能有更多优质的新作品和创意玩法，继续丰富VR内容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