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焦虑,两代人被支配的恐惧
歪道道在5G没有取代4G之前,也许一切有关AI未来的畅想都只是空谈。可残酷的现实是,5G的成本难题让各大科技自媒体的乐观估计“5G已来”成为无法广泛商用的延迟满足。
2020年9月8日,围棋界的奥林匹克运动会“应氏杯”首轮比赛拉开帷幕。与以往线下面棋不同,由于疫情的缘故,前三轮比赛依托网络进行对弈。
令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是,肇始于围棋的人工智能,并未能够给与互联网以特殊的优待。首轮比赛状况频出,多位棋手出现与其身份不相匹配的失误。而这,恰恰是可以通过AI设置和平台优化规避掉的。
人工智能的成名之地非但没能受到技术的青睐,反而被技术绊倒在迄今为止围棋领域最为重要的世界大赛面前,可谓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从谷歌公开Alpha Go的论文开始,围棋AI如雨后春笋般疯长。但遗憾的是,没有任何一款AI可以突破谷歌技术的囹圄。围棋界对于AI除了心态上的改变,决意重新学习以外,也并无更多有益建树。
这意味着,人工智能尚无法在其诞生之地寻找到合适的商用路径,又何况是围棋之外的领域呢?
但“聪明”的商人并不依靠技术和价值,商业最大的秘密从来都是创造需求,哪怕这个需求并不实际存在。AI虽然越过了围棋的胜负,却难以啃下胜负之后的世界,但商业却早已立在路口,等待还没看清道路的白兔自投罗网。
拉AI大旗,作传统虎皮
“这双鞋可以帮助矮个子有效增高,鞋垫有强磁,促进血液循环,还有弹跳球,走一步,等于跳高2米的效果!”。21世纪初,一场自欺欺人的骗局拉开了广告商人与大众智商互相博弈的序幕。
只是没想到20年过去了,人类却没有任何改变,身高上的疑问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硅基智慧组成的AI给人类造成过多不切实际的想象。
继Alpha Go横扫人类智慧之巅后,包括资本在内的所有人都在惊呼强人工智能的时代可能很快就要到来。
遗憾的是,虽然几乎中国所有互联网巨头都将资金涌向了AI的开放,但百度仍旧无法阻挡被新秀赶超的局势;字节仍旧无法规避Feed流中后期内容的同质化;腾讯仍旧无法回避游戏充钱的风险;甚至连外卖行业,也被笼罩在外卖员困于系统中的阴影之下。
各大巨头各有难言之隐,AI的到来,好像并不能为其做些什么。
但得到资本垂青的新兴企业却已经学会如何轻衣简行。凡是产品,只要加上“AI”二字,再逻辑闭环出一套痛点的流程图,就能够轻易获得融资,可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
根据iiMedia Research(艾媒咨询)数据显示, 2018年中国人工智能领域共融资1311亿元,增长率超过100%。但凡具有一定研究水平和资金的企业无不将其视为“可能到来的最新的科技革命”而紧紧追随。
而根据北京市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发布的《北京人工智能产业发展白皮书(2018)》,截至2018年年底,全国人工智能企业4040家,拿到风险投资的公司仅有30%。而剩下的70%,已经难以逃脱被埋在土里的窘境。
从100%的增长到大半企业折戟沉沙,仅仅一年,资本就已眼见的速度消失殆尽。如果说一个产业需要资本做出这样的牺牲,尚可慨叹资本的伟大。但事实的真相往往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撞大运。
资本失去理智,贪婪失去栅栏,2018年是连胸衣都可以植入人工智能的时代,噱头满天飞,哄得资本喜笑颜开。
彼时尚未人设崩塌的李开复对那几年的疯狂有了封棺的定论:“这是非常不正常的现象,每个创业者都要包装AI,每个投资人都要搞AI项目,人工智能领域的泡沫化特别严重。”
商业从来都是叮咚而下的溪水,它会顺势而为。此后,虽然有关AI的投资逐渐冷静,AI的概念却总能以更为精致的形象出现在大众眼前,也会在拐弯处冲刷大片的泡沫。有些人会被它短暂迷住,却忘记了拐弯之处,必有深渊。
AI焦虑,两代人被支配的恐惧
刚送走在《奇葩说》里被群嘲的罗胖,稍稍缓解了下压抑已久的焦虑症,充斥在各大公众号和短视频平台、咨询媒体的Python教程又让奋斗着的年轻人感觉“压力山大”。
“以前是知识焦虑,现在,已经是编程焦虑了。”在南京漂了3年的贺同学自嘲道。
Python确实在用人市场有所要求,应聘时具有一定的竞争优势。
根据包括Boss直聘,赤兔,58等平台在内的随机挑选的除IT行业外的100份工作要求来看。对编程语言不强制要求,但具有加分选项的工作有23份,大多数与企业数据和营销策划相关。
而根据前程无忧发布的《2018年招聘市场供需报告》显示,互联网/电子商务行业占据岗位需求量的榜首,在1~10月职位发布量超过了150万条。
诸如大数据开发/分析、图像识别算法工程师、AI人工智能及相关领域工程师等岗位均呈现大于70%的岗位供需缺口,年薪逐步攀升;雇主对于中低端人才的需求降低,诸如Web前端开发、软件测试分别降低25%和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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