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损350亿美元，苹果MR来袭，Meta 的“iPhone 时刻”要破灭了？

    文/VR陀螺 元桥
    距离去年的11月份裁员至今不到半年，Meta在3月份又宣布了第二轮裁员，两轮裁员人数涉及2万多人。
    Meta怎么了？
    扎克伯格一直坚信元宇宙是继手机之后下一个伟大的计算平台，不惜投入数百亿美元，并重新搭建部门结构，将员工分配到其元宇宙部门，专注于元宇宙产品，但AR/VR一直未赢得消费市场的青睐。
    根据Meta最新财报数据显示，2019至2022年，Meta的元宇宙业务的运营分别亏损45.03亿美元、66.23亿美元、101.93亿美元、137.17亿美元，四年累计亏损350.36亿美元，亏损逐年扩大，而且还在继续。
    扎克伯格的这场豪赌让Meta正陷入“骑虎难下”的局面，一方面传统业务增长放缓，另一方面布局新业务太猛，低估元宇宙的“烧钱能力”。面临传统业务局势下探，新业务市场又未打开的局面，使Meta正在经历一场“浩劫”。
    或许是扎克伯格太想迎来Meta的“iPhone 时刻”，亦或是Meta的元宇宙之梦泡沫太多？
    
    图源：网络
     内忧外患 
    2022年Meta的净利润出现大幅缩水，股市亦是震荡明显，全年股价跌幅达到64%，区间最大跌幅接近80%，成为了美国大型科技股里表现最差的一只。不仅如此，根据Meta财报最新数据显示，2022年全年，Meta共实现营收1166亿美元，同比下滑1%；实现净利润232亿美元，同比下滑41%；总成本和费用为876.6亿美元，同比大幅增长23%。
    成本费用上升，营收下滑，这一年，Meta走得并不容易。内部财务状况不佳叠加外部环境风险因素扩大，Meta的生存与转型空间不断被挤压。
    自Facebook更名Meta以来，Meta的新版财报由两部分构成，一部分为FoA应用程序，由Facebook、Instagram、Messenger、WhatsApp组成；另一部分则是FRL（Reality Labs，Facebook现实实验室），包括与AR和VR相关硬件、软件和内容的创新业务。
    从Meta内部营收来看，目前主要营收仍以其传统业务在线广告为主，2022年全年，Meta广告收入达到1136.4亿美元，占公司总营收的比例高达97%，相比2021年下滑12.1亿美元；来自会员付费等收入仅为8.08亿美元，占比不足1%；新业务元宇宙的营收21.59亿美元，虽有营收，但亏损巨大。
     
    
    图源：Meta2022年财报
    作为一家大型科技公司，这样的收入来源显得较为单一。只要基本盘被撼动，公司的危机感就会增强。更为重要的是表明Meta除了广告之外，并没有什么亮眼的产品，市场透明度比较高。由于对冲业务表现匮乏，在发展路径上也会容易出现“受制于人”的现象。同时，技术的高迭代特性很难看到Meta长线增长的趋势，甚至也看不到Meta护城墙能否抵御一次次风险与竞争。
    不仅主营收下滑，Meta的现金流也并不乐观，2022年全年Meta现金、现金等价物以及有价证券仅为407.4亿美元，较2021年减少72.6亿美元。现金流快速减少对于公司运营来说形同“慢性自杀”，这也是为什么Meta会在短时间内通过大规模裁员来解决这一问题。
    2023年将对于Meta来说仍是艰难的一年，每一步都必须走得小心翼翼，如果出现严重失误或者市场持续下滑，现金流会让企业持续运营出现困难。
    从外部环境来看，立法与监管持续更改会持续对Meta广告营收产生很不利的影响。例如根据欧洲通用数据保护条例 (GDPR) ，要求欧盟隐私监管机构IDPC提交个人数据泄露通知，包括对不遵守通知义务以及法规其他要求的重大处罚。几年前，Facebook便曾以侵犯隐私而面临FTC高达50亿美元的罚款。GDPR为用户创建了新的数据隐私权，会进一步限制Meta使用某些敏感的个人信息，以及与第三方共享其数据。
    除了宏观政策以外，苹果以保护用户隐私的名义对其产品和数据的使用政策进行了修改，限制了广告定位并压制广告定价。根据苹果最新政策，用户和广告商在为Meta旗下Instagram等应用中的推广帖付费时，将从中收取高达30%的佣金，对Meta的广告收入产生了不良影响。
    从行业竞争格局来看，Meta正面临 TikTok 的猛烈追赶。根据数据显示，TikTok在2022年的广告收入接近120亿美元，相比2021年同期（38.8亿美元）增幅达到300%，而Meta2022年广告收入却同比下滑1%。TikTok 在美国市场表现甚是强势，并且用户数还在增长，尚未达到天花板。
    据cloudflar数据显示：2021年首次取代谷歌，在感恩节、黑色星期五等西方节日中，访问量达到全球第一。
    对比来看，TikTok的突飞猛进或能撼动Meta的基本盘，甚至可能会超越Meta，成为新一代的社交媒体。而Snapchat、Pinterest、谷歌等社交媒体也在进一步分走Meta广告业务。值得一提的是，谷歌2022年广告营收相比2021年呈增长态势，表现算是亮眼。
     现实骨感 
    2021年10月，在Facebook Connect2021线上大会，扎克伯格直接宣布将公司正式更名为Meta，全面投入元宇宙建设。为了能够更好地构建元宇宙，不惜将创立17年的品牌重塑，不得不承认扎克伯格的这份魄力与果敢。
    但元宇宙业务并没有像扎克伯格设想的那般发展，仅用五年左右的时间也很难转型成为一家元宇宙企业，甚至元宇宙业务正让Meta陷入两难的局面。
    

2014年还未更名为Meta的Facebook以20亿美元收购了硬件制造商Oculus，2020年Meta推出Oculus Quest 2 头显以299美元的价格公开发售，一经推出便引爆市场。但根据外界估算，Meta的硬件成本远高于售价，也就是说每卖一台Quest 2，Meta都会为此支付额外费用。
    

    

先低价吸引消费者尝鲜是很多企业推新品的一个策略，Meta采用低价策略先抢占市场，后再试图抬高价格，以实现营收。但低估了AR/VR的现实可行性以及消费者对新技术接受的时间，并不是一两年就能培养起来的。
    2022年Meta推出其高端产品Quest Pro布局差异化产品，但想从不同场景去提升产品利润依然很难，一方面场景的可行性还在验证中，另一方面价格并不在普通消费者接受的范围内。加之竞争产品PICO 4的售价仅为2499元人民币，Quest Pro并没有什么价格优势。
    2021年元宇宙概念彻底走进人们视野，仿佛一夜之间，万物皆可元宇宙。而这阵风并没有让 Meta的元宇宙业务出现好转的趋势。2022年全年，Meta元宇宙总投资158.8亿美元，Reality Labs部门共实现营收21.59亿美元，全年累计亏损金额却高达137.17 亿美元，与2021年同期（净亏损101.93亿美元）相比亏损扩大了34.57%。
    
    图源：Meta2022年财报
    即便连年亏损，但Meta元宇宙的脚步并不打算停止。Meta预计2023年Reality Labs运营费用的约50%用于增强现实计划，约40%用于虚拟现实计划。显然，Meta的侧重点已经悄悄转向AR，同时对AI的研究也提上了日程。随着AI技术的成熟，AR+AI或许能成为未来企业转型的一个推动力，但这也只是后话。
    企业界流传一句话，“企业家就是在面对不确定性时把握机遇，转为确定性。”姑且也可以这么看待Meta ，只不过现实往往会让人措手不及，不确定性正让Meta不断遭受外界的质疑。
    即便元宇宙业务的亏损仍在公司承受范围内，数百亿美元的投资都还属于正常范围，但Meta何时能够扭转局面，转亏为盈？这个时间扎克伯格也不敢笃定，可能需要三年、五年、十年，无论需要多久能成功，摆在Meta面前的现实问题都可能会放缓其元宇宙业务的投资和研发。
    此外，抛开宏观的政治环境、其主营业务收缩不谈，元宇宙领域的竞争也正在进入白热化阶段。在2022年CES 展会上，松下连发三款VR产品入局元宇宙；索尼发布新一代VR头显 PS VR2，并搭载了最新的眼球追踪以及其他功能，虽目前在销量上还不及Meta Quest 2 ，但索尼不断更新头显的势头或对 Quest 系列产品构成威胁；微软斥资近700亿美元收购世界上最大的游戏公司之一动视暴雪，这一布局可能会扩大其对元宇宙的影响。 
    在消费级领域，PICO追赶的势头甚是强势（下文详谈），而HTC Vive、索尼等产品也正在扩大行业竞争的局面。最令人期待的是，苹果新一代MR新品或将在今年推出，据说下一代机型也正在筹备中。关于苹果详细新品信息，可翻阅VR陀螺近期文章《7年磨一剑，苹果新品抢先一览》。苹果产品的落地，将会成为Meta强劲的对手。
    Meta虽然入局较早，但未来如何面对诸多竞争对手，成功脱颖而出，仍是一个重大的考验。
     再划路线 
    

正如前面所提到的，即便当前环境让Meta的发展出现很多不确定性，但并未影响其元宇宙的布局。近期，Meta公布了其未来4年AR/VR发展路线图，从发展规划来看，Meta对未来的走线更加“务实”，同时元宇宙的生态链也有更进一步的被完善，甚至激发了大家对未来5年Meta发展的好奇心。
    1.三款全新的 Quest 头显
    Meta计划在今年推出其旗舰产品Quest 3（代号Stionson）。在功能上比Quest 2 更完备，重量更轻，但价格要略高于Quest 2。‍
    
    图源：网络
    其VR业务副总裁Mark Rabkin表示：“Quest 3 的混合现实功能将是一个大卖点。”此外，Quest 3 还计划推出 41 款新应用和游戏，包括混合现实体验。从硬件到应用，Meta都做了全新更新。
    而为了进一步激发消费市场的需求，Meta计划在2024年推出代号为 Ventura 的头显，其最大特点就是价格更便宜，以低价策略激发消费者踏出体验的第一步，或有望扩大市场人群。
    在Ventura头显之后，Meta计划推出代号为La Jolla的一款最先进的头显。Rabkin指出这款头显的分辨率会更高，将会被更好地用于工作场所。
    TO B或TO C，Meta都在规划全新的设备，也就是说无论是C端还是B端，未来Meta都在抢占一席之地。
    2.AR 眼镜与神经接口
    除了VR产品系列之外，Meta也正在试图打造一款面向未来的AR眼镜，可以全天候佩戴，以取代智能手机，扎克伯格将其称为“圣杯”设备。
    其AR业务的副总Alex Himel列出了AR设备到2027年的发展路线图，预计将于今年秋季推出第二代 Ray-Ban Stories。 
    
    Meta与Luxottica合作发布的Ray-Ban Stories（来源：网络）
    Himel表示：“到2025年，第三代智能AR眼镜将配备一个取景器的显示屏，用于查看收到的短信、扫描二维码以及实时翻译另一种语言的文本。”
    除了与Luxottica合作的AR智能眼镜外，Meta还自研了一款更为成熟的AR眼镜，已开发了8年之久，代号为Orion。其技术更先进、价格也更贵，旨在将高质量的虚拟形象全息影像投射到现实世界。
    
     AR眼镜全息投影的演示（来源：网络）
    Himel表示：“公司将在2024年举行内部发布会，让员工先测试这款眼镜，并预计到2027年露面。以上AR眼镜还将配备一个神经接口带，允许佩戴者通过手部动作来控制眼镜。并且佩戴者还可以使用虚拟键盘，以与手机输入相同单词的速度打字。”
    相比VR头显，AR眼镜未来发展路径更为清晰，也更能振奋市场。Meta双管齐下可谓是对于发展AR/VR产业并没有丝毫迟疑。
    3.创新营收，推行 AR 广告
    2020年AR广告因大型互联网公司的布局得到了极大的关注，据研究机构ARtillery Intelligence的数据显示，2019年全球AR广告收入达到15亿美元，到2023年有望实现88亿美元。
    瞅准AR广告这一新兴市场，Meta也计划将AR 广告与虚拟设备相结合。据Himel表示：“目前依据公司内测数据，其AR广告的转化率已接近100%。”AR广告具备更强的沉浸感，将会给广告叙事带来全新的玩法，让广告“动起来”是广告终端显示的一次升级。
    AR技术赋能广告，其沉浸式的体验，也将会创新品牌营销，多维度提升品牌价值，创新传统广告业务。随着技术的推移，未来AR广告或会比社交媒体平台广告收入更加可观。
    以Meta每年销售的头显设备来看，这或许对Meta来说是一个巨大机会。到目前为止，Meta已经售出了近2000万套 Quest 头显。
    但是AR广告能否发挥其最大价值，还要看消费者能否接受，广告主、平台能否受益。AR广告究竟是广告的风口，还是一个热闹，还要等时间来验证。
     破局很难 
    在众多科技企业巨头中，Meta是入局元宇宙最为积极的一个，几乎软硬件全面推进。不过目前Meta的硬件、操作系统以及应用商店尚未完全成熟，对于一家科技企业来说，硬件+应用商城的生态布局甚是重要。
    正如iPhone+App Store就是很完美的组合，让苹果能有更多的话语权。相反，无论企业体积有多大，没有抓住产业链的核心仍会受制于人。Meta正面临这样的局面，只要苹果继续调整其隐私设置，便能够进一步限制Meta对用户数据的获取，对其广告营收产生影响，同时提高的平台税收也会让Meta的成本上升。
    而且在快速迭代的互联网时代下，Meta的传统业务面临着被淘汰的局面，长青很难。也正因为如此，扎克伯格才会豪赌转型元宇宙，给企业打开一条新的路径。但从目前的局面来看，Meta元宇宙的战略能否成功仍是未知数，可以确定的是这是条难走的路。
    1、加速追赶的PI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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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年Meta以旗下VR产品Oculus切入元宇宙，2021年字节跳动以90亿元收购PICO，打开元宇宙赛道。如今距离Meta收购Oculus已经过去9年，Oculus也已成为全球第一大VR公司，几乎霸占了2021年全球市场份额，达90%。
    而PICO作为后来者，是目前国内第一大VR头显制造商。根据IDC调查显示，2022年第三季度，Meta的市场份额已降至75%左右；同期，PICO的市场份额增长了两倍多，达到15%左右；其他VR头显制造商的市场份额均未超过3%。此外，Meta在第三季度的头显出货量同比下降48%，PICO是唯一一家出货量正增长的VR头显制造商。
    相较于Meta ，PICO在被字节跳动收购以后，发力内容与硬件，打法与科技企业巨头的布局走出了差异化的道路。加之背靠字节跳动的算法与用户群体，PICO亦具有一定的品牌宣传力。
    与此同时，Meta Quest 3 还未有确切的推出时间，扎克伯格又开始将AI的研发提上日程，叠加内部经营状况困境，在Quest 3 的产品发布上增加诸多不确定性，此时便成为了PICO发力的最佳窗口期。
    在内容生态上，PICO正整合字节跳动旗下应用和内容生态，从游戏拓展到短视频、直播、健身、观影等领域。
    例如健身方面曾推出《多合一运动VR》《OhShape》《超燃一刻》等颇受欢迎的运动健身应用；影视方面《PICO视频》集成西瓜视频资源，在VR全景视频、VR演唱会、VR直播等方面都有投入。此外，PICO 4也推出了一款名为《轻世界》的创作平台，类似于Meta的Horizon Worlds，与Meta开展直接竞争。
    近日据华尔街日报消息，字节跳动正向为Meta VR应用开发商提供报酬，让他们将其应用程序带到PICO平台上。据了解，字节跳动向一些VR开发商提供了每款游戏 15,000 至 25,000 美元的报价，可见在内容生态的投入上，PICO也在开始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如今，在硬件+内容的全链上，PICO正在拉开序幕，但对比Meta的千万级出货量，PICO还仍是条小船，只是不容小觑。
    2、强势的竞争对手
    今年最令业内期待便是苹果的MR新品能否发布，苹果一直被视为行业的标杆，其新产品亦被业内寄予厚望。对于Meta来说，无论从研发、硬件、运营层面来看，目前都较难与苹果相抗衡 。
    一方面，虽然苹果新品还未推出，宣传上关于AR/VR信息也并不多。但其实苹果已经暗暗地申请了大量与AR相关的专利，近期频频被爆出。例如苹果智能指环新专利，可控制XR头显并进行交互；用于XR头显中的3D环境交互的设备、方法和操作系统 GUI；下一代眼动与手动追踪功能，以解决头显的操作问题；“可变焦透镜系统”被用来解决近视眼使用AR眼镜的问题等等。
    由此可见，苹果对于AR眼镜硬件有着自己的逻辑，每个专利都打在AR眼镜的痛点上。除此之外，苹果在自研芯片的道路上已经走了三十多年，而AR眼镜硬件最大成本与技术难题则是芯片，目前为止诸多企业都没有突破这一点。苹果所涉及的硬件端程度，Meta还未深入到。
    另一方面，相比于硬件，苹果在AR开发平台上的布局也要完整很多。例如ARKit、Reality Kit、Reality Composer、Reality Converter已经构成了比较完整的AR开发生态闭环。关于ARKit的演变，可翻阅VR陀螺之前文章 《2亿苹果用户起步的ARKit进化史》。
    依托于苹果软件生态的布局，可以想象一旦苹果有了自己的硬件，就可以轻松打造完整的AR创作生态。其次，苹果全球活跃用户超过十亿，一旦产品落地，或将为行业注入强劲活力。
    3、Meta转型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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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Meta元宇宙业务发展还仍处早期阶段，如何完善元宇宙的全生态链上，Meta也是摸着石头过河。从Meta最新发布的财报来看，在元宇宙业务的布局上开始聚焦于技术基建（AI）、AR/VR硬件（侧重更有爆发力的AR）和全场景内容生态三大主线。
    优先发力AI底层技术建设，或成Meta的助推力。今年2月扎克伯格展示了Meta正在测试的人工智能系统，推出Builder Bot、多语言翻译模型等多个AI产品。这些产品能帮助创作者创造出合适的虚拟场景、提高制作效率。
    AR+AI正演变为企业发展的一大亮点，而两者的融合也被视为大势所向。2023年Meta也已悄悄将投资重心转向了AR，结合AI提升AR性能，扩大应用场景的探索，在市场大势驱动下，或能破局成功。
    但也需要考虑的是，Meta此时研发分力AI，是否会意味着对AR产品的研发放缓？同时AI的研发亦是一个需要大量投入资金的项目，Meta的现金流是否能支撑其双向发力？或许Meta内部有自己的考虑，但留给市场仍是一个疑问。
    其次，关注高端&大众两大消费市场，完善应用商店。硬件+应用商店是完美的组合，在 Meta硬件销量不断上升的态势下，完善应用商店则是做足后勤保障。
    目前Meta内部已立项4款VR头显，包括两款Quest系列续作以及两款高端头显产品。在高端、大众以及企业端市场，Meta在未来都有规划推出相应的产品。唯一没看到的是，Meta对其应用商店的规划设计。如果Meta想做下一个“苹果”，应用商城不可忽视。
    最后，不止游戏，探索办公+家庭+娱乐全场景内容。VR头显的应用场景更多的被应用于娱乐场所，但VR并不止娱乐，还有更多的场景值得探索，如办公。
    未来AR/VR的场景探索会呈现百花齐放的局面，而Meta作为提前布局者，一定要有2-3个核心应用场景作为其“明星”产品。
     结语 
    马云在最新的演讲中表示：“泡沫时代是诞生不了好企业的，泡沫过去，倒下的都是烂企业。企业家就是要把握不确定性，创造美好的未来。”
    笔者相信Meta是一个好企业，扎克伯格也是一位优秀的企业家，只是在面临未来转型的道路上，难免会走得有点难。不管未来Meta的转型能否成功，扎克伯格的魄力也值得人钦佩，我们需要给AR/VR产业一点耐心，给Meta一点耐心，静观产业变化。
    参考文献：1.https://www.vox.com/recode/22933851/meta-facebook-metaverse-antitrust-regulation2.https://www.theverge.com/2023/2/28/23619730/meta-vr-oculus-ar-glasses-smartwatch-pla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