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秀、汤姆猫“警示”冷思 增收不增利、商誉高企 元宇宙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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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盛开，清风自来
    作者：何乐怡
    编辑：李静
    风品：沈禾 车一
    来源：铑财－铑财研究院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步子太大易扯裆。
    高热的元宇宙概念股，正开启收“函”节奏。
    据铑财不完全统计，自元概念发酵以来，中青宝、汤姆猫、天下秀、盛天网络、大富科技、易尚展示、中文在线等至少10家公司收到关注函。
    天下没有免费午餐。聚光灯下，概念蹭“过”了，就不仅是“关注”程度了。
    10月1日，汤姆猫公告称，因是在互动平台回复元宇宙、VR等业务布局提问时，未能客观、完整介绍和反映公司相关业务对业绩影响等情况，公司及董秘胡斐收到警示函。
    11月19日，17天七涨停的天下秀公告，因通过非法定信息披露渠道对外发布涉及公司经营业务、未来发展的重要信息，公司及董事长李檬、董秘于悦被监管警示。
    到底在闹哪出呢？当家人亲自下场、“越界”背后，又隐藏哪些成长痛点？
    01
    增收不增利、商誉高企 元宇宙能解？
    LAOCAI
    搭车元宇宙，汤姆猫可谓风口行走。
    9月8日，汤姆猫在互动易平台上表示，公司现有产品拥有庞大的用户基数，具备元宇宙产品开发的用户基础。同时积极探索元宇宙产品开发的技术储备。投资的天际微动已开发包括《末日求生》、《昆仑决》等多款VR游戏。
    “已经成立元宇宙方向的专项工作组，协调境内外的研发团队，对特定品类的产品进行概念开发与立项工作。”汤姆猫称。
    当天，汤姆猫收获涨停的同时，也收到深交所关注函，要求其说明公司主营业务与元宇宙概念的关联性，以及元宇宙专项工作组的成立时间、研发进度等。
    对此，汤姆猫回复表示，“元宇宙是一个宏大而遥远的愿景，公司当前的游戏产品虽然具备一定的用户基数，但离元宇宙形态存在很大差距。”
    对比上述平台发言，底气明显少了不少。由此便有了开文的监管函。
    公开资料显示，汤姆猫是一家围绕“会说话的汤姆猫家族”IP为核心的、线上与线下协同发展的全栖IP生态运营商，已研发上线《会说话的汤姆猫》等20余款移动游戏。
    回顾过往，汤姆猫算得典型跨界转型者。前身为“金科文化”，走上泛娱乐赛道前，其深耕化工业，主要从事氧系漂白助剂SPC的研发、生产和销售。
    2016至2018年，金科文化在游戏及相关领域发起多次收购投资。其中通过对Outfit7控股权的收购，将全球知名IP“会说话的汤姆猫家族”纳入麾下。
    转型有模有样，商誉风险也如芒在背。豪买极度考验标的质量鉴别、后续运营能力，“金瓜”亦或“大雷”差异仅在一线间。
    2018年，金科文化资产负债率由2016年末的6．58％升至47．28％；年末商誉规模达到63．77亿元，占其净资产规模94．6％。
    
    拉长维度，业绩波动与商誉暴雷不无关系。2019年，因收购标的杭州哲信亏损，公司全额计提23．20亿元商誉减值。
    同时，Outfit7的业绩承诺在第三年没有达标，计提商誉减值2．62亿元。受此拖累，汤姆猫2019年亏损28．23亿元，接近上市以来盈利总和。
    直到如今，汤姆猫也未能完全“脱险”。2021年前三季，公司营收14．02亿元，同比增长13．23％；归母净利6亿，同比下降3．31％，增收不增利。且商誉36．48亿元，公司净资产34．56亿元，商誉占净资产比例高达105．56％。
    独立行业分析师于盛梅认为，汤姆猫的转型扩张路径，虽在IP化链路初建中卓有成效，但后遗症也明显，尤其体现在商誉、负债等方面。作为跨界企业，相关IP产业基因先天不足，持续考验汤姆猫的专业运营能力。布局元宇宙，有弯道超车期许，也注定更多挑战，能否讲好故事、不沦为蹭热点，不乏审视目光。
    当然，转型亦或跨界，本身就是九死一生。从此看，汤姆猫一路走来也难能可贵。
    截至2021年8月，“会说话的汤姆猫家族”系列移动应用下载量累计超160亿次，平均月活跃用户数达4．1亿人次。且根据App Annie的统计数据，2017年－2020年，汤姆猫IP系列移动应用产品稳居全球游戏厂商下载榜单第四位。
    不过，数据美好背后，也有槽点反思。有用户向铑财反映，汤姆猫的游戏体验并不顺畅，广告弹出次数频繁，视频广告猝不及防。因主打低幼化，存在误点广告而下载软件或付费的可能。
    2021半年报显示，汤姆猫的互联网营销收入（即线上移动应用业务的广告收入）达7．24亿元，占营业收入78．96％。从具体广告类型看，插页和奖励视频收入占比最高，合计占比72．22％。
    
    看看上文商誉，或有盈利急迫。互联网产业时评人张书乐认为，作为IP，作为移动互联网早期网红的汤姆猫可称上‘家喻户晓”’，但这个IP含金量较低，或者说金矿并没有较好的被挖掘出来。
    
    在张书乐看来，尽管已有大量的周边衍生，但每个产品实质上是在“消费”汤姆猫IP，而不是为其增值。消费者对汤姆猫的认知还停留在初期会说话的汤姆猫这个粗浅层面，并没伴生成长和迭代演变。
    行业分析师郝瑞表示，汤姆猫IP依然有较大的挖掘空间。至于元宇宙概念是否能成行，并非朝夕之功，要观察其有无业务上的对应创新动作，是否在技术研发层面投入相应努力，自身产品匹配度、战略方向也是考量。
    换言之，元宇宙虽热，但鸿蒙初开，行业混沌之际，更考验业务专业力、产品创新与市场检验度。
    对于背负高商誉、运营经验仍在积淀期的汤姆猫来说，并无太多试错腾挪资本。要想扩容新成长空间，把元宇宙做实做透、扬长补短、结合自身实际是关键。
    02
    大笔减持、被动减持 基本面稳健否？
    LAOCAI
    自然，这个要求是不低的。角力时刻，考验内外信心。
    据面包财经统计，截至10月末，公司大股东共有14．2亿股股权质押，占总股本40．43％。
    信披数据显示，9月至11月16日，汤姆猫股东合计减持9223．49万股，减持金额超1．63亿元。
    其中，前董事长王健有被动减持行为。自2021年9月14日至9月28日，其累计被动减持公司股份数量约占公司总股本的1％。主要原因系其部分股份质押融资被法院强制执行平仓处置。
    拉长维度，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显示，2019年7月18日至2020年9月24日，短短一年多时间，王健减持股份达71次，累计减持2．28亿股，套现7．54亿元。
    甚至在汤姆猫乘着元宇宙东风、股价涨势喜人之际，其所持7531．9万股却不得不以“骨折”起拍价拍卖。
    
    这也非王健第一次被动减持。
    早在2019年12月底，公司曾公告称，王健于2019年8月15日至10月21日期间减持的2253万股是因为其在方正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办理的股票质押式回购交易的股份被方正证券强制卖出。
    2020年2月4日，深交所下发监管函称，王健合计约5799万元的多笔减持行为发生在金科文化2019年半年度报告、三季报披露前30日内，构成敏感期交易。
    
    2020年7月，王健再次在敏感期减持，被深交所通报批评。
    另一厢，控股股东金科控股及其一致行动人、实控人朱志刚减持动作也瞩目。
    2021年8月23日，汤姆猫披露，金科控股及朱志刚计划为未来6个月内通过大宗交易、协议转让、集中竞价交易等方式合计对外转让不超2．11亿股（占公司总股本的6％）股份。
    2021年11月3日至4日，两者通过集中竞价方式合计减持3，499万股，减持套现1．56亿。两交易日用完三个月额度用光，动作足够吸睛。
    然2021年11月11日、12日，金科控股又以大宗交易方式合计减持2，217万股，套现1．15亿。
    据上海证券报统计，2018年6月以来，朱志刚及其亲属累计套现已达3．54亿元。
    2021年11月24日，汤姆猫发布《关于股东大宗交易减持股份及股份转让计划实施进展暨累计权益变动已经达到1％的公告》，11月23日和24日，控股股东金科控股通过大宗交易方式减持2600万股，占公司总股本的0．74％。公告特别提到，本次大宗交易的股份为特定股份，受让方在受让后六个月内不得转让其受让的股份。
    值得注意的是，11月22日，汤姆猫收深交所关注函，要求补充说明金科控股与盈迈量化一号证券私募投资基金、盈迈财子二号证券私募投资基金在一致行动协议签署后较短时间内解除的原因，相关方是否存在违反协议约定的情形，是否涉及违约责任，一致行动关系的认定和解除是否审慎。补充说明金科控股、朱志刚于2021年8月21日披露的减持计划实施情况，是否优先向盈迈一号、盈迈二号转让股份，减持计划相关表述是否存在误导投资者情形。
    面对种种烦恼，汤姆猫的基本面可否稳健？唏嘘之余，元布局的前瞻战略外，是否也有拉升股价、“掩护”股东套现的质疑可能？
    03
    “虹宇宙”翻车 前后不一为哪般
    LAOCAI
    同样纷纷扰扰的，还有大热股天下秀。
    2021年11月18日，天下秀通过公司自媒体公众号发布董事长李檬署名的公开信。
    信中明确表示“公司开发的虹宇宙是一款基于区块链技术的3D虚拟社交产品”，并宣告已有超13万用户进行预约，很快将会与用户正式见面。
    当家人亲自下场、且是高热元宇宙赛道，舆论立刻燃了。
    当日，天下秀股价从下跌到冲上涨停仅4分钟。
    勿怪市场不淡定。要知道，11月5日晚，天下秀刚发布公司交易异常波动公告提示风险。公司股票11月3日、11月4日、11月5日连续三交易日内收盘价涨幅偏离值累计超20％，可能存在概念炒作风险，并表示“正式上线时间不确定”。
    短短不到两周，李檬就在公开信提到“虹宇宙”产品将“很快与用户正式见面”。
    从不确定到很快，差异表述让市场遐想万千。
    同样费解的是，公司并未参与AR、VR、MR及相关硬件技术研发，亦无相关硬件技术储备或专利，目前虹宇宙产品也尚未接入前述硬件技术，只是单纯的“畅想未来”却激起如此水花。
    没有意外，前后不一的言行也引来了监管关注。
    经监管督促，天下秀11月19日晚披露公告：经公司自查，公司主营业务未发生重大变化，目前“虹宇宙”产品也尚未接入前述硬件技术。“虹宇宙”作为实验阶段产品有较大的风险和不确定性。
    字斟句酌，似乎又回到原点。李檬的公开信是否负责任呢？
    还是来看看事件主角——“虹宇宙”，究竟是个什么产品？
    据悉，“虹宇宙”主打3D 版虚拟社交，通过构建虚拟化身、虚拟人物、虚拟空间、虚拟道具、虚拟社交的方式联合全球社交红人，为用户打造一个沉浸式的泛娱乐虚拟生活社区。
    10 月 28 日，“虹宇宙（honnverse）”开启线上限量版虚拟房产的预约抢购活动，首日预约量两小时破万。火爆程度可见一斑。引起监管警告的公开信视频中，董事长李檬甚至以虹宇宙中的虚拟形象出镜。
    
    客观而言，天下秀是有一定“元底气”的。公开信息显示，天下秀成立于2009年，定位于红人新经济领域的大数据平台企业，核心服务红人（内容创业者）、MCN（红人经纪公司）、品牌商家、中小商家，被业内视为网红经济第一股。
    凭借“红人经济生态圈”，天下秀希望构建起一个去中心化的体验式社交消费场景，形成虚拟化的生活场景和商业场景。按其说法，公司做“虹宇宙”旨在把区块链、虚拟现实等前沿技术引入到红人新经济当中来，去给红人探索和打造新的展示平台和变现方式。
    换言之，抛开元宇宙，这也是天下秀“红人经济”另一层生态故事，是对平台型公司的战略背书。
    星辰大海，足够诱人。但一切美好还处初级阶段，能否真正讲好这个故事，也考验务实、敬畏、专业性。在二手平台上，其虚拟房产甚至一度被炒到53万元。
    正如天下秀所言：“虹宇宙作为一款实验室产品，目前还有较大不确定性，希望用户能够理性对待。”
    同样，这句话也适用初入元宇宙江湖的天下秀。
    毕竟，这是一次跨界动作，初体验能否持续热度、红人新经济能否脱胎蜕变、竞品跟进及迭代中虹宇宙能火多久？依然考验其战略精准性，以及相关技术、基础配套、相关政策、用户需求等走势。锚定技术渠道、构建协同生态、升级传统业务，是务实之举。
    从此看，一纸监管警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04
    大额解禁将至 醉翁之意不在酒？
    LAOCAI
    或许，急迫背后也存焦虑感。
    拉长维度，天下秀连续5年营收、净利增速超50％，营收从2016年的4688万元增至2020年的30．60亿元，归属净利从亏损2636万元，到盈利2．955亿元。
    
    尴尬在于，可观业绩似乎并不匹配市场认可。
    看股价或有深入体会。2020年8月达到24．58元高点后，持续震荡下行，最低跌至2021年7月的8．08元。直到“元宇宙”掀起热度，股价才逐渐回升到15．31元的近期高点。
    何以至此？
    仔细看，互联网红人营销平台（WEIQ）业务是收入主要来源。2020年板块业务营收29．61亿元，总营收中占比高达96．76％。
    截至2021上半年，天下秀WEIQ平台注册红人账户数181．13万，入驻MCN机构9，070家，相比2020年末账户增长22．85％，MCN增长21．08％。
    何为WEIQ？既是商家与红人相互匹配的交易平台，又是天下秀积累订单数据、沉淀数据资产的入口。
    独立行业分析师李晨表示，简言之，天下秀市场是内容传播的商务市场，WEIQ业务就是利用网红和自媒体渠道，服务客户。基于网红经济的新兴概念，具有一定发展潜力。
    “内容平台的崛起虽方兴未艾，但其场景距离大众生活较远。红人经济仍具先锋意味的赛道逻辑，让天下秀在资本市场较难火热。另一厢，随着疫情好转、用户对直播带货的审美疲劳，以及带货产品的参差不齐，红人经济本身的可持续性也令外界担忧。”李晨补充道。
    换言之，传媒公司与内容平台的微妙分野，让一些投资者迷惑天下秀的成长逻辑，继而产生观望。
    从此看，与汤姆猫类似，天下秀也有新增曲线的扩容急迫性。
    尤其是结合日益临近的解禁期。
    2018年11月30日，ST慧球收到前控股股东瑞莱嘉誉通知，后者将其持有公司11．66％的股份转让给天下秀股份。由此，公司控股股东变更为天下秀股份，实控人由张琲变更为新浪集团和李檬。新浪集团合计控制36．07％股权，李檬合计控制16．72％股权。
    如今，临近上市两年节点，借壳上市的天下秀即将在2021年12月31日迎来解禁，11家老股东合计5．91亿股将变为流通股。
    若从10月8日的8．3元股价计，相比11月19日的15．31元高点，天下秀累计上涨约80％。若以15．31元计，解禁值达到90亿元。结合4．76亿股的流通股，对股价的冲击可想而知。
    与汤姆猫相似，这不面让外界联想，天下秀的元宇宙大棋，当家人的公开信是否醉翁之意不在酒？
    孰是孰非，不做评判，留给时间作答。
    但可肯定的是，伴随市场透明度、合规监管力的提升，浑水摸鱼、包装概念者已无长期市场，理性投资、价值投资将是主场，一切硬核实力说话，
    申万宏源高级投顾何武表示，警示函发出后，天下秀涨停‘秀’恐怕难以为继。近日人民日报也呼吁理性看待元宇宙，证券日报更提到了借助元宇宙非法挖矿炒币现象，足见监管层对此充满不确定性领域的担忧。
    “天下秀这个时候弄出个‘虹宇宙’，被监管也在情理之中。所以，我们认为投资者还是要着力于公司基本面，最好不要追求概念式投机赚快钱。”何武补充道。
    截至11月29日，天下秀收盘价12．77元／股，相比19日下降15％。
    05
    慢功细活与吹嘘捧杀 重新做一遍
    LAOCAI
    市场，也在反思。
    山西证券研报表示，从中长期看，各国产业重点布局或会推动相关板块维持较高景气，但短期内元宇宙概念仍处硬件攻关的雏形探索期，尚具较大不确定性。叠加此前已受资金强烈追捧，当前部分标的的估值或已偏离合理水平，建议警惕近期炒作风险。
    中信证券认为，元宇宙将呈现渐进式发展，单点技术创新不断出现和融合、“连点成线”，从产业各方面向元宇宙靠近。如同20年前难以精准预测互联网发展，我们无法准确判断未来元宇宙的形态。
    的确，元宇宙并非万能上涨神药，也非价值“定心丸”。放下争议，如想击破不确定迷彩，
    把好生意真正做好，慢功才出细活。过分吹嘘、崇拜，无疑捧杀。
    10月26日，汤姆猫发布公告，与浙江大学孵化的AI企业妞诺霄云签署《战略合作协议》。
    双方将在青少年身心健康领域、搭建脑电病理数据库及算法、建设基于心理学的数字健康平台等脑机交互数字疗法上以及探索研究表情捕捉、脑电读图数据分析等面向下一代互联网产品的技术领域上开展合作。
    一句“能植入神经的元宇宙”，自然给了外界不少期待。
    11月26日，中国互联网协会发布《中国互联网企业综合实力指数（2021）》、2021年中国互联网综合实力前百家企业，汤姆猫位列第59位。
    强劲综合实力，为汤姆猫锚定元宇宙、前瞻布局，提供更多底气。
    天下秀也有不少畅想。
    正如李檬公开信所言，“尽管现在仍处于很早期，但我们有极大决心和足够能力去实现，正如虹宇宙致力于创建连接多方资源、开放共赢的创作者生态一样，我们也要在各个创新领域拥抱时代，成为全世界的创作者、用户、品牌进入新一代互联网的机会之窗。”
    11月23日，天下秀教育与上海商学院举办“新媒体营销专项能力师资培训班”。课程由天下秀教育专业教研实战导师授课，系统化教授新媒体营销行业准则、并辅以真实案例，探索“互联网＋”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模式。
    万般可能，互联网人才培育先行。
    《元宇宙》作者易欢欢曾定义，元宇宙不等同于游戏，它起源于游戏，除游戏外还有各种各样场景，且将以此“几乎所有的行业都要重新做一遍。”
    扎克伯格《创始人的信》中也写道，我们正处于互联网下一个篇章的开端。
    自嗨式创新、噱头套路，亦或大神颠覆、新增长破局。 从心出发、重新做一遍，也是汤姆猫、天下秀消逝质疑，夯实确定性的逻辑基础。
    你若盛开，清风自来，两者是否会走得更稳呢？
    本文为铑财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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