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加速涌入,万亿虚拟数字人市场已至爆发前夕
新工业洞察2021年,元宇宙第一股Roblox成功登陆美股上市,并以此引爆了市场对元宇宙的热切讨论。
在此之后,资本市场更是进入疯狂,Facebook收购类Roblox游戏平台;字节跳动收购VR设备厂商;腾讯拟投资黑鲨面向虚拟现实市场。
与此同时,伴随着元宇宙的热潮,作为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虚拟人也颇受资本关注。
2月15日,虚拟人生态公司“次世文化”(以下简称“次世”)宣布于近期完成A3轮融资,由红杉中国独家投资。值得一提的是,次世曾在去年三个月内连续完成两轮超千万美金融资,投资方包括网易、创世伙伴CCV、顺为资本、动域资本等。
次世创始人陈燕表示,本轮融资将用于持续提升团队,打造更多全新虚拟人IP,并对公司已有虚拟人产品矩阵进行全面升级,探索智能化及场景化的更多应用可能。
在虚拟人风口正盛的当下,这条路是否真有那么香?
五个月完成三轮融资,次世文化有何底气?
据公开资料显示,次世文化成立于2016年11月,初期为跨次元IP运营公司,围绕泛娱乐领域和跨圈载体进行内容开发,曾开发“真人+动漫”网剧《戏隐江湖》。2018年后,公司正式转型,“下场”虚拟偶像IP内容开发运营。
业务逻辑上,次世文化选择了“蹭热度”。通过与娱乐经纪公司达成合作,次世文化首先围绕着艺人和品牌开展了虚拟偶像IP开发。
其中包括了迪丽热巴的虚拟形象“迪丽冷巴”,黄子韬的虚拟形象“韬斯曼”,以及与欧阳娜娜共同开发的虚拟乐队“NAND”等等。
通过与自带热度和流量的娱乐明星合作,次世文化开发的虚拟形象迅速破圈,快速完成流量的原始积累。
从2020年开始,次世文化开始转向拓展原创虚拟偶像IP开发,同年推出了原创国风超写实虚拟KOL“翎Ling”及国内首个虚拟DJ“Purple”,在国内掀起“超写实虚拟人”的热潮。
此外,基于已有虚拟人形象,次世文化开始寻求IP化,以此挖掘虚拟人形象的更多商业价值。如“翎”登上了央视《上线吧!华彩少年》的舞台,虚拟DJ“Purple”签约NO PROBLEM厂牌,进入上海AKOMA CLUB表演。可以认为,虚拟人形象将成为未来粉丝经济之中的又一重要组成部分。
除了面向C端外,在B端,次世文化通过与品牌方合作,帮助设计、打造虚拟人形象。公开信息显示,次世文化参与了花西子品牌虚拟代言人“花西子”、新华社数字航天员“小铮”、爱奇艺德漾工作室旗下虚拟男模“ASK”等超写实虚拟人并为“IDO珠宝”等品牌的虚拟形象创建之中。
虚拟人产业,正在以快步跑的方式,快速渗透到各行各业之中。
巨头博弈引硝烟四起,虚拟人有多少未来?
从洛天依踏上冬奥文化节舞台,到柳夜熙在抖音吸粉近千万……一时之间各大企业、品牌们纷纷与虚拟人展开联动,以此抢夺流量,同时也吸引了众多参与者的入局。
据企查查数据显示,目前国内现有“虚拟人”、“数字人”相关企业超过28万家,近五年的新增注册企业增速复合增长率达到近60%。
与此同时资本市场也对于虚拟人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2021年全年,在虚拟数字人领域的相关投资有16笔,融资额从数百万人民币到数千万美元不等,参与的投资者包括GGV纪源资本、红杉资本等知名投资机构以及网易等国内互联网巨头。到2022年,行业热度陡增,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虚拟人领域完成了近百起融资,累计额度超4亿元。
虚拟数字人崛起的同时,虚拟偶像市场也正在逐步开拓市场。爱奇艺《2019虚拟偶像观察报告》显示,2019年全国有3.9亿人正在关注虚拟偶像。B站2019年第一季度财报数据也显示,虚拟直播营收占直播及增值服务收入的40%。
当前,最普遍的虚拟数字人使用形式,就是作为虚拟偶像完成商业变现的一种途径。尤其是在近几年娱乐明星频频塌房的氛围笼罩下,更“敬业”的虚拟偶像也由此受到了娱乐公司、粉丝们的欢迎。
不过,虚拟数字人的缺陷也非常明显。由于虚拟数字人本身需要依赖公司的扶持,虚拟数字人仅仅只是分流了部分网红、明星的流量,且由于技术上的缺失,在更多的业务能力上虚拟数字人也远远不及。
例如明星可以拍综艺、电影、电视剧等,而虚拟数字人则缺少可以承载其商业变现的场景。这也导致了其本身的商业价值是不如网红、明星的。
国内现有的虚拟偶像业内尚未跑出一家领头的企业,更多的还是主要以普通内容创作者及中小型企业为主。虽然已有众多品牌推出虚拟形象,但主要还是为了蹭元宇宙概念的营销手段。
同时,虚拟数字人对于技术上也有着较高的要求。
虚拟数字人背后,实际上需要设计建模、驱动、渲染三大技术的共同辅助。尤其是以柳夜熙为代表的这类超现实虚拟数字人,则更是需要完成面部扫描、身体扫描、建模、实时动画、解算和渲染等一系列复杂的制作流程,最终实现逼真的画面效果和真实的互动体验。
至少,在国内的虚拟数字人市场并未完全打开应用场景,对大部分需求方来说,虚拟数字人并没有展现出它所具有的必要性。虚拟数字人的未来尚还没有界定出明显的发展倾向,在元宇宙还仅仅只是概念之时,虚拟数字人尚且难以讲出动人的新故事。
结语
在《华彩少年》的舞台上,翎聊起三次元与自己的关系:“我来自一个梦。”虚拟人与三次元之间,就如同庄周与蝴蝶,虚拟人的诞生或许只是主创人员们的一次思维迸发。
现在的虚拟数字人,还远远无法达到替代或发挥商业价值的层面。但在技术的持续发展下,未来的虚拟数字人还是有望展现出更多的可能性。
来源:新工业洞察